明天再叠被子吧

墙头草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4

暂驻欧洲之星: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微博id也是 暂驻欧洲之星 欢迎大家找我玩哦~




26


最近俄罗斯国内流行起了一种非常丑陋但是非常保暖的毛绒裤子。


对的,就是那种两面带毛蓬松纠结,呈现死人般/卫生状况极度不良般深灰色的毛绒裤。实际上就是管那叫野人裤也完全不过分。


有朋友给维克多送了一件。


维克多打开包装后有点哭笑不得,他认为自己是零下30度单穿西服裤的铁铮铮的俄罗斯汉子,生活上既不需要这个审美上也不兼容这个。


然后这裤子就归勇利了,而且他还很喜欢,毕竟俄罗斯的气候远比长谷津或者底特律可怕。每次要大型外出——比如说去郊外玩雪橇什么的,他就会把这裤子卷一卷挤一挤衬在牛仔裤的下面,这样就算在野外的冰天雪地里站上几小时他都不会不舒服。


每当这种时候,如果维克多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膝盖上,感觉到的都不会是他的大腿,而是那条裤子。


 


27


来俄罗斯之后,勇利经常逛一个在俄外国人论坛。


里面差不多什么国家的人都有,全坛通用拌着俄语的英语或者拌着英语的俄语,坛友之间会互相交流各种俄罗斯生存心得,包括风俗科普、节日科普、俄式生活指导、好吃好玩安利、各种减价折扣通报、遭遇恐怖袭击应对方案、外国地方特色物品代购等等。


勇利最关注其中一个版块。如果用比较日本的方式表达,我们可以称这个版块为:露西亚伴侣の最佳饲养方法——所以说果然全世界都认为俄罗斯人败得快。


作为一个职业运动员,维克多的身体基础真的已经够好了。但在勇利认真学习总结经验并对他的生活进行了比较深入的正面干涉之后,他身上还是有了让人惊喜的变化:那种非常斯拉夫味的眉间纹和泪沟变淡,掉发减少,眼白红血丝减少,精神更好,甚至脸颊上也开始浮现这个种族通常只在少年时代才有的半透明的漂亮血色。


勇利觉得这比前一块银牌更让自己有成就感。


 


28


莫斯科举办了一场小规模的邀请赛。


维克多列席,勇利、尤拉奇卡、波波、米拉同样列席。


这比赛并不重要,表演性质远大于竞技,顶多就是给业界个交流机会,让选手互相熟悉、集体热身用的。不过有趣的是,那天短节目勇利的表现非常超常。他自己并不惊奇,任何人在那样的苦练和雅科夫+维克多+莉莉娅+尤拉奇卡的混合指导/压迫下,肯定都会取得巨大的进步。今天不过是这种进步在合适情况下被完整体现了出来,并且有一定程度的放大而已。


“维克多,加油!”他滑到场边,这样对下一个上场的维克多说。


但对方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微笑着捏他的下巴、握他的手或者拍他的肩膀——维克多勾住他的后背一下把他拉了过去,用一种类似啃噬的动作在他脸颊上非常重地亲了一下。


“别以为这赛季你已经可以轻松了。我可回来了。”他在他耳边说道,声音里兴奋夹杂着高傲和斗志——甚至还有一定攻击性,不知为什么让勇利有一种在精神上被“噗”一下点着了的感觉。


“……那就来赢我吧。”他反手抱住维克多,回了一个吻。


 


29


“猪排饭你拿着什么?”尤拉奇卡从后座凑了过来。


“啊……是刚才在农庄里买的套娃。感觉送人很好呢?”勇利在副座上转过身,抬手把手里圆滚滚、被涂装成民族服装金发少女的套娃展示给尤拉奇卡看。


尤拉奇卡粗鲁地皱起鼻子:“你手脚怎么这么快,我都没看到你买!喂维克多你看到了吗?”


维克多头也不回地继续看路开车,抬手打了个响指:“涅特!”


尤拉奇卡露出了“果然是这样你这个蠢货”的表情,夺过套娃一层一层打开检查:“这种套娃很多骗人货,外面画的很好里面一层比一层粗糙,到最后就好像鬼画符一样,别说送人了自己看着都会不爽,猪排饭你买的时候肯定完全没检查吧!如果这个有问题我们就马上掉头……”


他的声音突然轻了下去。


动作犹疑地再掀开一层套娃之后,他猛然涨红了脸,劈手把那玩意扔回勇利怀里然后大幅度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尤、尤里奥怎么……”勇利也被吓着了,同时他也看清了被扔回来的套娃——和尤拉奇卡的担忧完全相反,这个套娃越到里面作画越精细,这一层的“她”已经呈现了完全袒胸露乳并且强势分腿的状态——有理由相信她身上的衣服是在前几层循序渐进地脱掉的。虽然事已至此,但她的形象仍然很卡通。这种卡通感和她某些部位极度生猛下流的野兽派描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足以让保守的人看了感到眩晕。


勇利觉得自己尴尬得要发抖了。


这时维克多抽空减速探过头来看了一眼。


“哇哦!”他感叹了一声,然后快速把头摆正继续开车,“真没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用一种非常沉痛的、类似戏剧台词的口吻对勇利补了一刀。


 


30


晚饭后,维克多在厨房里洗碗碟准备泡茶,勇利陪着来玩的尤拉奇卡坐在客厅地毯上看电影。


“你当时是怎么答应和维克多结婚的?”尤拉奇卡突然这样问道。这个问题其实有点突兀,但是勇利可以感觉到他并没有想掀起冲突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要知道。


“额……这个……”勇利稍微楞了一会,脸上有种有些动摇的神色。


“你开始不是完全不愿意吗,然后突然态度就变了。是因为什么?”尤拉奇卡皱起眉头严厉地盯着他,“不要告诉我说是因为你感受到了维克多的爱。我不会相信的。”


勇利挠了挠脸颊,有些为难地笑了:“其实……你这种说法也不是不对?”


“喂!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尤拉奇卡对他这极度敷衍的回复相当不满,他用一种怒气冲冲的动作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乃至他似乎还打算趁着冲动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候厨房门口传来了维克多严肃的声音:“尤里。”


他站在门边,手甚至还是湿的。刚才他咬字非常重,想必是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现场一时有些尴尬。


勇利站起来想打个哈哈把事情圆过去,但是到这儿尤拉奇卡的脾气已经上来了。他莽撞地调转了枪口:“维克多!你已经胆小到不敢面对现实程度了吗?”


“现实就是我和他因为爱结婚了,没有其他。”


“你这个蠢货!猪排饭那时候转变那么突然……”“人经常会突然想通某些事情。这非常正常。”“你就不会怀疑一下……”“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很好。”维克多保持着微笑,但是却根本不允许他多说话。


这时候勇利却讪笑着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却直接让房间里其他两个人同时愣住了:“其实有发生事情……只是我一直没有提起。”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


勇利可以清楚听到维克多明显变得不流畅的呼吸声。


“啊啊啊……不要这么紧张。并不是什么大事。”意识到自己把在场的两个人都吓坏了,勇利马上做出了解释。他走过去把维克多拉过来按在沙发上,同时示意尤拉奇卡也坐下。


“就是巴塞罗那那天晚上。维克多应该还记得吧?当时我跟你说我要退役了,叫你回俄罗斯继续当选手。可你不希望我退役,要我尽快和你正式结婚然后一起来俄罗斯。结果我们吵得雅科夫都知道了……不过隔天我就改主意答应你了。是这样吧?”


维克多楞了一会,神情僵硬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改主意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这句话成功让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都抬起头来看着他。尤拉奇卡一脸的“拜托别闹了”,维克多却明显完全不想再提这件事的细节。


他有点强硬地站了起来,伸手在勇利面前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我不需要知道原因。我不想听任何你被迫说出来的东西,也不想知道任何可能会影响我们关系的事情。追究过去是完全没有意义可言的。今天就先这样吧,尤里奥我送你回去……”


勇利把维克多拦住了。他站到了尤拉奇卡前面不准维克多拉他。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最终维克多把手放下,坐回了沙发上,看起来好像冷静了点。


“不是被迫。其实我也有些希望你知道这个……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啊。”就这么自嘲似的笑着,勇利在维克多面前盘腿坐在了地板上,看着他的眼睛说,“在那个梦里,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能感觉到应该是个很有名很有成就的人?反正就非常受社会关注,被人尊敬有很多粉丝那种类型。然后……那个人要结婚了。”


“对象似乎是同行业的一个人吧。不过他的成就完全不能和我变成的那个人相比。那个人真的非常成功,可结婚对象却很失败,籍籍无名——就算说是个只能勉强混口饭的庸才也完全可以?可是那个人就是认为他很特别,认为他有才华,欣赏他喜欢他,觉得他只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


“结婚好像也是那个‘我’单方面提出的,对方只是不表露态度地接受而已。然后那人就兴冲冲地在sns上公布了消息。”


“结果吗……粉丝当然很反对。毕竟这样两个人真的很不相配。我现在眼前好像还能看见手机页面上粉丝留的评论,我真的都能背出来哦:


我认为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喜欢你可以提携他。


从来不觉得的他有表现过对你的爱意,你确定不是对朋友产生了错觉吗?


他哪一点能配得上你了?你这样草率结婚会后悔的。


什么都是你提,结婚也是你的要求,将来如果出什么事过错会全部被推到你头上。


他永远只让你撑在前面,自己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样,其实根本不愿意为你负担哪怕一点压力。


其他类似的还有很多,都是要那人放弃的……”


“可是呢,那人偏偏很固执——或者说他对自己的结婚对象特别有信心也可以。不管粉丝或者朋友亲人说什么都没法动摇他的想法。在那个梦里我就一直抓着手机不断地回复:我相信他。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我和他很合适。他为人很好,值得信任。他爱我。不会有问题的。我和他会幸福的。”


“在梦里那个结婚对象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真心的。可不管是不是真心,醒了之后,我竟然觉得他不出现这件事才最可怕。只要一想起来就非常难受。”


“等一下。”维克多有点受不了了,他暴躁的打断勇利,“我们和那根本不是一回事!这太荒谬了,而且难道你是想说你因为这个梦对我产生同情才答应结婚的吗?”


“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明白了我自己的问题。其实当时我也知道结婚是必然的,最多就是时间早晚的区别——我可能不算蠢材吧,但是消息公布的话维克多你肯定还是会遇到非常大的阻力。我们的差距就摆在那里,肯定有人认为我不怀好意或者会拖你后腿。而且很多人一直觉得你是仗着我是你的粉丝才随意接近我、控制我、用力地抓着我,如果将来我们有什么问题你肯定也会被认为是主导一切的一方。可其实呢?我也爱你,我对你的影响和你对我的一样大,我没有说出来但是你提出结婚其实我非常非常高兴——你看,一切都顺了我的意,然后我又让你很奇怪地陷在我梦里那个人的处境里,那我到底该说自己愚蠢还是残忍?或者真的只是胆小如鼠不肯为你负担任何东西?”


当勇利说到这里的时候维克多已经完全愣住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全部消退,呼吸声也差不多消失,只留下一张一动不动的呆滞的脸,用一种仿佛已经凝固的目光注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


勇利抬手拍了拍他的膝盖:“我爱你,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受苦。所以……虽然当时其实我还没准备好,但是我还是答应了。而且现在维克多肯定也觉得我胆子大了很多,越来越敢说话了吧?说起来雅科夫应该还是觉得我很可疑吧——尤里奥也是吧?我记得那天……”


这时厨房里突然传来了尖锐的汽笛鸣声,在场三个人全被吓了一跳——维克多更是用一种类似突然被惊醒的神情猛然站了起来。


气氛被突兀地打断了。


“啊啊啊水开了,维克多你去处理一下!”勇利大叫着把维克多往厨房推了一把,然后用一种拦都拦不住的势头劈手拎起还傻坐在沙发上的尤拉奇卡冲向大门,“我送尤里奥回去!”


尤拉奇卡住的其实不算远,但是因为两人没有车并且忘带钱所以硬是走了快一个小时。期间尤里奥似乎也陷入了自己的思考,非常难得地没有再和勇利斗嘴争吵。直到到达他公寓楼下两人就要分开时,他才终于开口,扔下“我会替你在雅科夫面前说好话的”这样一句话匆匆跑进了大楼。


虽然仍然没什么好脸色,口气也是粗鲁倨傲,但勇利却觉得他似乎不再对自己有敌意了。


那接着就是这么妥善处置家里那位的问题了……完全想象不出现在维克多会是什么心理状况,走回去之后,勇利在自己家楼下徘徊了10分钟以上。他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打电话把维克多喊下来两人一起去酒吧之类的地方hi一晚上——这样或许可以稍微不那么尴尬一点点?但随即便因为想起自己没有随身带可以证明年龄的证件酒吧看门大哥肯定不会放自己进去而作罢。


最后他蹑手蹑脚地潜入了自己的家。


客厅的灯仍然亮着。维克多看上去很正常地坐在餐桌边上,桌上摆着茶壶和两个杯子。


这两个杯子让勇利放了心——他在等自己回家,那应该就是没有因为这次对话留下什么芥蒂的意思。于是他尽量放轻脚步但是又力求不是那么轻地走了过去。


虽然肯定已经听到声音,但是维克多没有动,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


勇利走到他身边,瞄了一眼他的杯子。然后他把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恩,这绝对不是茶加了酒,这是酒里稍微掺了点茶。


不禁苦笑起来,勇利对仍然低着头的维克多说:“别老是这样喝了,就算是为了我多活几年好吗?”


过了一会,维克多用一种有点干涩虚弱的声音回答了他:“……好。”


然后他站了起来,动作沉重笨拙地抱住了勇利,有那么一瞬间勇利瞥到了他完全变成了红色的眼眶。“我一直不清楚是为什么。有时候我甚至会猜你是不是只是拗不过我……”情绪已经平复,但维克多的语气听起来仍然就好像在叹息一样。


这句话让勇利感到自己今天的坦白真的是非常明智。


“笨蛋。”他在他的耳边吻了一下,像哄一个悲伤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


 


31


某天午休的时候,维克多凑过去这样问勇利:“我是不是从来没对你说过什么像样的情话、赞美之类的?”


勇利被问得楞了一会。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我们这样也很好……”


“这不好。如果我经常说的话你会更有自信,也更信任我吧?”


“可是我也没有对你说过啊?”勇利歪头。


“你是东方人。”维克多耸肩。


………………好吧。


不过无论如何,勇利已经顺利get到了维克多的需求。他端正自己的态度和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那么,维克多就说吧。我会认认真真听的。”——毕竟维克多也不过是个体育大学的毕业生而已,不管他艺术修养看上去有多好,又能说出多厉害的话来呢?到这里为止勇利还根本没有感觉到压力。


然后维克多看着他酝酿了一会情绪。


“你很可爱。”


勇利微笑点头,表示嘉许。


“就好像是某种年轻的动物一样,可爱而又充满生命力。”


……听上去似乎有点怪但是……


“如果你想,你就可以有明星一样的魅力和气派,人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注视你。你配得上任何华丽的装扮,但是又有质朴自然的天性。你是纯洁的象征,是美的写照,是爱的源泉,你的光彩照亮一切,我只看着你,也只有你在我心上。”


“等、等一下!”勇利感到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他有些手舞足蹈地想站起来,但是被维克多拉住了手腕。


“我自负傲慢,从不在意他人的意愿。但现在你的意志将决定我的所思所想。你允许我站着我就站在你的身旁,你要求我跪下我就跪在你的面前。活着的时候我感谢上天让我们一起生活,死亡降临我感谢命运让我和你一道长眠。”


勇利感到自己要爆炸了。他挣扎了起来。


“现在我已经确定你是我这一生最后的爱,我属于你。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在什么地方、有怎样的处境、什么身份、什么样子、活着或者死了,我都只属于你,我……”


到这里勇利已经无法负荷。他终于强行突破障碍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外冲了出去,维克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行动,在反应过来之后迅速跟了上去。


那天,维克多把勇利追得从体育中心逃到了停车场,再从停车场逃回体育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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